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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多书院 > 其他类型 > 厉总,您女儿又叫别人爸爸了 > 第127章 谁的滋味能有你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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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星湾顶楼大平层,屋里棉絮漫天飞,玻璃碎片从玄关铺到卧室,根本无处下脚。

厉承安放下车钥匙,捡起残缺的枕芯,找了双干净的拖鞋,一踮一跳地进了卧室。

房内一片昏暗,床边隐约有一团黑色,厉承安摸黑走过去坐下,拿走倪裳手里的酒瓶,对着吹了几口。

酒辣嗓子,等那阵劲过去之后,才平静开口:“照片是假的。”

倪裳喝的醉醺醺的,撑着脑袋笑了:“那什么是真的。”

这不是一个问句,她也不需要答案,她和厉承安能有今天,各自都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
“你应该不需要我解释,不至于那么傻。”

虽然视线昏暗,但厉承安仍旧在白皙的手臂上,看见了一条鲜红的划痕。

那条划痕上的血迹已经干了,很长一条,目前大概有六公分,伤口没接着往下淌血。

这个女人那么爱美,如果留疤一定会崩溃的,厉承安心想。

“真相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想好了吗?”

倪裳撑着脑袋转过来冲他笑,笑的宛如一朵破败的花。

“只要你开口,我明天就给她腾位置。”

不过是因为利益和仇恨,才走到一处,他们既没感情,也没羁绊,来去不过一句话,轻轻松松就能了断。

“很劣质的借位手法,”厉承安皱了皱眉头:“你看不出来?”

“巧合,偶遇,聊天,喝酒...”

倪裳掰着指头一个一个给他算,末了转头看他,还是那样笑:“这是你准备的台词么?”

厉承安盯着她一言不发,眉宇间的不耐烦倾泄而出,倪裳看的牙痒痒,头又转了回去,很无望地看向窗外。

“不交叉,不黏人,不惹麻烦,这三个准则你是不是忘了?”

“怎么样?”

“二十出头的小女生,滋味应该很好吧?”

“身子软么?”

“是不是很爱撒娇?”

“她在床上都怎么喊的?”

“你是不是有对比...”

厉承安突然将手里的酒瓶,砸向地面,吼了句:“闭嘴!”

酒瓶当即就碎了,酒精浸湿了窗边的地毯,那是倪裳最喜欢的一块。

当初特意从欧洲运来的,无论是图案风格,还是材质工艺,都很合她的口味。

只是清洁起来特别麻烦,所以倪裳不爱在上面做。

这下好了,彻底毁了,她抱紧胳膊撇了撇嘴,心想,毁了就算了,反正都要走了,只是有一点可惜。

厉承安按着她的肩膀,推向地面,由上而下恶狠狠地盯着:“谁的滋味能有你好?”

背部的撞击应该是压到木塞,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了,有点膈应,倪裳说不上来疼不疼,五感都被酒精麻痹了。

“那还偷吃?”

“哦不,有关系的叫偷吃,我们这种...”

她似乎在仔细斟酌,只是想了好半天都没有合适的词,最后只能作罢地笑了下。

“就是脏了点,其实也没别的。”

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火气,又再次冒了上来,厉承安抓着倪裳的肩膀狠狠推向地面。

“你是不是聋了?”

“今晚我到底要解释多少遍。”

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用上手劲,开始施压。

“没有就是没有,你爱信不信!”

也许是还没醉死,背部的疼痛很迟缓地到来,倪裳蹙起眉,有些疲倦的看回去。

“厉承安,”她勾了勾嘴角:“你就是一只公狗。”

“公狗不配谈忠诚。”

厉承安嘴里飙了句脏话,捏着倪裳两侧的脸颊往中间挤去:“我是公狗,那你是什么?”

“不能生育的母狗?”

原本安静的女人像被啄了痛处,突然开始挣扎扑腾,嘴里接二连三的骂着脏话。

“厉承安,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我?”

“要不是你哥,你现在早在街边躺着了!”

“你除了花钱玩女人,还会个屁!”

倪裳疯了一样,逮着一点东西就开始乱抓,混乱之中厉承安的手臂,出现很多血痕。

每一条都刺辣辣的,那感觉就像夏天的烈日,活生生把皮肤晒的撑开。

“你全身上下除了姓厉,还有什么值得炫耀!”

吼完最后一句,倪裳被一个巴掌打的彻底没了力,瘫在地毯上大口喘着,过了十几秒,眼泪才后知后觉的流下来。

大多人要么在讨好,要么在撒娇,永远只会对着厉承安笑,

倪裳是最特别的一个,明明自卑,却永远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。

没想到这样一个爱逞强,又高高在上的人,原来也会哭。

看着不断滑落的眼泪,厉承安不耐烦地用袖口去擦,虽然动作生疏,但下手很轻。

声音软下来露出一点温情:“好了,不要乱想。”

“再不处理,要留疤了。”

他撑着膝盖起身,试图将倪裳一并拽起,手才带了点力,就听到一声吃痛的嘶声,随后很快被甩开。

“别碰我。”

背部传来一阵阵刀割样的痛,倪裳扶着床艰难的站起来,这会儿才能确定,那是玻璃碎片不是木塞。

就着窗外那点月光,她强忍着疼开始在地上寻找手机:“东西随便扔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
地上每踩一脚都是碎片玻璃,倪裳只能庆幸还有双拖鞋可以穿。

她一瘸一拐的从厉承安身边经过,就要走到大门时,突然被一阵强大的力道,拉回去压在床上。

背部结结实实的砸向床面,倪裳被疼痛刺的哑声,张嘴什么都没喊出来。

厉承安单膝跪在床上,一边脱衣服,一边冷笑:“我说过了。”

“干你是最方便的。”

“换不换人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
他的冷笑在疼痛的刺激下,显得更为阴冷:“不准碰?”

“你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?”

“这里?”

“还是这里?”

他抓着倪裳的脖子,压下去鼻子贴着脸,一路滑到耳朵,然后张口咬住。

碎片嵌在皮肤内肆意搅动,疼痛使倪裳出了一脑门的汗,背部好像在发热,被褥正在一点一点被浸湿。

“你没资格喊停。”

厉承安沉浸在情绪里,还在恶狠狠地警告,倪裳却痛的叫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