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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被卖金三角的虐文白月光(67)

言清房里当然不会有什么绳索。

她又没什么奇怪的癖好。

最后还是经过咬牙隐忍的罗西尔提醒,才去他屋里找到根皮绳。

连手铐都有。

有问题的好像是某人。

她给发狂的罗西尔上了双重保险,缠满身的绳子最后一圈绕在脖颈上。

男人痛苦嘶吼着,好看的俊脸纠结扭曲,皮肤上细小的血管如同蔓延开的藤蔓。

他痉挛的在地毯上翻滚,被汗水湿透的发黏在脆弱感十足的脸颊。

紧绷的肌肉似要将绳索撑裂,在他羊脂白的皮肤上勒出道道鲜艳的红痕。

这副饱含凌虐感的模样,激发放大着人生来就有的摧残破坏欲。

“哥哥停药了?”言清蹲在一边观察他的反应,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胸肌。

罗西尔闷哼一声,呼吸越发急促:“走!你走!”

现在的他就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,任何地方的轻轻碰触都能引得他全身震颤。

不想让言清看到自己狼狈丑陋的一面,他将脸侧到另一边,咬牙让她离开。

言清强硬的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。

罗西尔仰着头还想躲避,长睫上震颤的晶莹,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。

苍白精致的脸用力绷紧,咬破的腮帮子溢出血,混合着痛哼在唇边破碎。

为防他咬断舌头,言清将刚从衣柜随手拿的大小合适的布料,生掰硬推的塞进他嘴里。

塞完才注意到此刻堵了男人满嘴的蕾丝小布块是啥。

言清无辜眨巴眼:“哥哥委屈一下。”

她一面联系系统,询问是否能记录罗西尔此时的各项身体数据。

【宿主,小八可以做到】

若她没想错,罗基给罗西尔所下之药,来自于金元秀的实验室。

确切来说,它不是药,而是毒。

操控精神、让人上瘾的毒。

金元秀跟她见面时,曾指着崖下花海,炫耀成果般告诉她,那是培育出来的新品种。

一年能开两季。

现在是两季,以后就是三季、四季,乃至出现月月都能盛放的花种。

等到它在世界各地泛滥成灾的时候,人口基数众多禁毒力度最大的华国,就会成为令所有人都眼红的市场。

双拳难敌四手。

一只猛虎,拦不住一群恶狼。

光是想象,就脊背发寒的程度。

【报告宿主,数据提取完毕】

言清看着罗西尔,被绑缚在地上的男人,肌肤上宛若被凌虐的勒痕异常鲜明。

他剧烈喘息着,不断起伏的胸口,将绳子勒出的伤撑得越发重。

漆黑的眼瞳如同墨汁扩散,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盯着言清的目光里,不再有似水的柔情,而是无机质的冰冷杀意,以及嗜血的凶残渴望。

现在的他不是罗西尔,是罗基用鲜血喂养的怪物。

“啪!”言清一巴掌糊他脸上,“再瞪吃了你!”

如何对付一只暴戾的野兽?

当然是比他更暴戾。

柜子里翻出的皮质腰带成了最好的武器,直抽得他眼里嚣张不见,只剩下瑟瑟缩缩的畏惧。

言清到底没舍得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招呼,但罗西尔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痕迹瞧着也着实可怖。

像是经历了一场非人的囚室play。

看男人的眼神从开始的愤怒,到畏惧的温顺,再到莫名的享受。

言清扔掉腰带捂嘴轻咳几声,眼睛往一旁心虚的瞟了瞟。

“我先送哥哥回去。”她将人一个横抱,风风火火送回长廊深处的房间。

扔到床上就健步如飞的离开。

直到第二天睡饱,才想起还没给人解绑。

她刚剪开绳子,人就被狠狠压住。

“阿清是不是该负责一下?”罗西尔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胸膛。

半含委屈半含情的桃花眼,似笑非笑的瞧着她。

言清指尖奏琴般轻点,迎着他隐有期待的视线:“可是哥哥昨夜明明也很兴奋。”

罗西尔哼笑,将她推开后起身直奔浴室。

他怕再撩拨下去,体内的毒又被牵引,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
视线掠过身上的伤痕,他轻嘶了声。

可回想起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,他桃花眼光泽泛潋,身子因无法忽视的舒爽感而微微颤栗。

嘴角抽了抽,他觉得自己指定是有什么毛病。

被抽了竟还觉得欢喜。

眼前浮现言清的脸,他摸了摸唇边漾起的笑。

心底那种因会变成怪物而生的自卑感,反而在女孩含着几分戏弄调笑的目光里淡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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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基逃跑的消息在道上越传越凶,罗西尔忙着在将军府旧部的帮助下接管缅边势力。

言清倒很是清闲了几天。

天气正好,万里无云,将军府庭院门前停着两辆车。

阿刚抱着一捧玫瑰,站在红色超跑前理理领口又摸摸脸,期待的目光时不时望向楼上。

如同驾着婚车来接新娘的新郎。

在他前面不远,胡先生靠在副驾驶前,手里夹着根点燃的香烟。

他一身正装,头发也是精心打理过。

烟灰色的眸子仍将情绪藏着,只即将烫到手指的烟泄露了一丝紧张。

习惯独坐高台指点江山的人,心头却蔓延着无边际的恐慌。

他的小姑娘还愿不愿跟他走?

浮出水面的算计,已经将他们划在银河两边,他知道自己不配,可还是想试试。

因为不想失去。

看向年轻鲜活的少年,他布满沧桑的心又荒芜几寸。

就像一场比赛,对手已经站在终点线前,而他还在半途蹒跚。

罗西尔亲自送言清出的门,他没有过多挽留,风流眼在两个情敌身上绕了一圈。

还是觉得自己胜算最大。

毕竟他可是美貌与心机兼具。

今天的他特意穿了件低领针织薄衫,恰好能露出锁骨到胸膛交错的红痕。

在他冷白的肌肤上显眼而暧昧。

他将言清耳边的发丝挽到肩后,扬起唇角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来接人的两个男人听清。

“阿清可别忘了爷,爷的胸肌和腹肌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
拉了拉衣摆,右肩往下塌了塌,V字领口又往下松了些。

痕迹更鲜明了。

刺得对面两人的眼睛痛。